公元前278年,“人屠”白起攻破楚国首都郢,楚军溃败,襄王问庄辛该当如何?庄辛说: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
“亡羊补牢”即出自于此。
襄王和庄辛就是今天故事的主人公,故事是这样的:当时的襄王刚刚被封为襄成君(据说他是个美男子),而当时身为楚国大夫的庄辛却向他提出了一个无礼的要求:“臣愿把君之手,其可乎?”这就是赤裸裸地向襄成君表达爱意了。
在那个等级森严的年代,庄辛这样的做法自然引起襄成君的不快,见襄成君不高兴了,庄辛赶忙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天,鄂君子晳(楚王胞弟)乘船在江上游玩,船上装饰华丽,钟鼓之声不绝于耳,当钟鼓之声稍歇时,船上的越人舟子(应该是男的)唱起了歌:
越人歌
先秦·佚名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子皙被其打动,按照楚人礼节,双手扶了扶越人的双肩,又庄重地把一幅绣满美丽花纹的绸缎被面披在他身上。
成就了一段同性恋的佳话。
故事讲完了,庄辛说:
“鄂君子皙,亲楚王母弟也。官为令尹,爵为执圭,一榜枻越人犹得交欢尽意焉。今君何以逾于鄂君子皙,臣何以独不若榜枻之人,愿把君之手,其不可何也?”
襄成君连忙说:
“吾少之时,亦尝以色称于长者矣。未尝过僇如此之卒也。自今以后,愿以壮少之礼谨受命。”
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