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悲白头翁是宫体诗吗(为什么说《代悲白头翁》在一定程度上完成宫体诗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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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代悲白头翁》在一定程度上完成宫体诗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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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在刘希夷写这首《代悲白头翁》之前,宫体诗多是格调低俗的淫词艳曲,肚兜、枕席、被衾、烛台、花草……不管看见什么,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写出来都是男女之间在床上那点事儿,而且毫无道德底线地赞美不伦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发展到顶峰时甚至出现了和今天一小部分三观不正的自媒体一样的标题党,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来,譬如《和徐录事见内人作卧具》。

而刘希夷这首诗的出现,打响了文化领域反三俗的第一枪,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写宫体诗的人并不都是吃大蒜的,你看我老刘这不就喝咖啡了吗?

但是刘希夷是用蒜臼子冲的咖啡,没有彻底去掉蒜味儿,比起同时代流行的大蒜原浆来,毕竟好的太多了。所以说他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完成了对宫体诗的救赎。

真正彻底把蒜臼子扔了,将宫体诗带上高雅文化道路的是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尽管刘希夷对宫体诗救赎的并不彻底,但这首诗有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脍炙人口,流传至今。也因为这一句写得太好,他被亲舅舅宋之问用土袋活活压死,去上帝那里报到,把自己彻底“救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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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悲白头翁》赏析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光禄池台文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这便是初唐诗人刘希夷的七言歌行。

首先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刘希夷本人、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和这首诗的大致意思。刘希夷,唐代诗人,字庭芝,又字延之,汝州(今河南临汝)人。上元(674-676)进士,善弹琵琶。其诗以歌行见长,多写闺词,词意柔婉华丽,且多感伤情调。《代悲白头翁》(一作《代白头吟》)。少有文华,落魄不拘常格,后为人所害,死时年未三十。这首诗的体裁,名为“七言歌行”。歌行是诗,不是乐府曲辞了。刘希夷这首诗则从女子写到老翁,咏叹青春易逝、富贵无常。构思独创,抒情宛转,语言优美,音韵和谐。艺术性较高,在初唐即受推崇,历来传为名篇。 诗的前半写洛阳女子感伤落花,抒发人生短促。红颜易老的感慨;后半写白头老翁遭遇沦落,抒发世事变迁、富贵无常的感慨,以“但看古来歌舞地,惟有黄昏鸟雀悲”总结全篇意旨。在前后的过渡,以“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二句,点出红颜女子的未来不免是白头老翁的今日,白头老翁的往昔实即是红颜女子的今日。诗人把红颜女子和白头老翁的具体命运加以典型化,表现出这是一大群处于封建社会下层的男女老少的共同命运,因而提出应该同病相怜,具有“醒世”的作用。

诗的前半首化自东汉宋子侯的乐府歌辞《董娇娆》,但经过刘希夷的再创作,更为概括典型。作为前半的结语,“年年岁岁”二句是精警的名句,它比喻精当,语言精粹,令人警省,“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的颠倒重复,不仅排沓回荡,音韵优美,更在于强调了时光流逝的无情事实和听天由命的无奈情绪,真实动情。“花相似”、“人不同”的形象比喻,突出了花卉盛衰有时而入生青春不再的对比,耐人寻味。结合后半写白头老翁的遭遇,可以体会到,诗人不用“女子”和“春花”对比,而用泛指名词“人”和“花”对比,不仅是由于七言诗字数的限制,更由于要包括所有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可怜人,其中也包括了诗人自己。也许,因此产生了不少关于这诗的附会传说。如《大唐新语》、《本事诗》所云:诗人自己也觉得这两句诗是一种不祥的预兆,即所谓“诗讥”,一年后,诗人果然被害。这类无稽之谈的产生与流传,既反映人们爱惜诗人的才华,同情他的不幸,也表明这诗情调也过于伤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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